见我?”陶椿问。

陶父哼一声。

“你要?再阴阳怪气的, 我可就又不回来了。”陶椿说。

陶父不吭声, 他相信这死丫头真做的出这事。

“走走走, 二妹,我们回屋烤火, 这一路冷吧?”冬仙来拉人, “爹晓得你们今天回来,一大早就盼着, 晌午你哥刚端碗,他就催着让他赶紧出门。”

“我跟老头开玩笑的。”陶椿看有人当真了,她不逗乐了。

“你先进去烤火。”陶母说,“姑爷, 你也进去烤火,这东西叫你爹跟你哥弄,你在雪地淌了一天,进屋烤火暖和暖和。对了,你鞋里面湿没湿?把你大哥的棉鞋换上。”

“我带的有鞋,我待会儿再换。”邬常安扛着一大包粉条往屋里走,“哪个屋空着?这是吃的,要?放个干净的屋子。”

陶母过去领路。

陶椿靠近灶房看见陶桃趴在门框上,她快走几步,说:“我还在找你,我回来了咋不见你叫人?”

“二姐。”陶桃蹦两下。

“这丫头,还害羞了?”冬仙揉了揉陶桃的头,“二妹来灶房坐,我给你舀碗鸡汤你先暖暖身子。”

灶房里肉香扑鼻,锅里金黄的鸡汤咕噜咕噜冒着小泡,冬仙拿碗盛一个鸡大腿,再舀两勺汤。

陶椿接过深嗅一口?,她感?慨说:“还是在娘家舒服。”

“咋了?在婆家不舒服?”冬仙打?听。

“也舒服,不过在娘家有爹娘有兄嫂照顾,多舒服。”陶椿抿一口?汤,她笑着说:“没想到?我哥还去接我,看见他的时候我差点哭了,是个好兄长。”

冬仙笑,“这话让你哥听见了,以后只要?知道你回来,他能次次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