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陶母告诫她。

陶桃点?头。

“行,那就睡吧。”陶母说。

陶母和陶桃睡着了?,隔壁的夫妻俩才敢做些?见不得光的事。

黑暗中,邬常安从枕头下面?摸出一把鸟毛,毛尖扫过蓓蕾,湿漉漉的口水打湿了?柔软的羽毛,濡湿的水痕或轻或重地一路往下,酥麻的凉意透过燥热的皮子直直往血肉里扎。

陶椿难耐地弯起身子,她搂着邬常安的肩膀,咬住他的皮肉,想要拦住他的手,又舍不得,只能贴在他身上如陷在泥泞里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
邬常安感觉他脖子上的肉被她的呼吸烫熟了?,他掌着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咬了?上去,堵住一口气,待下面?的嘴巴翕张开?,他松开?她。

陶椿一口咬住他的喉结,如他捏着她的花瓣一样,她细细啃咬着,他重她也重,潮浪涌来时,她紧紧抱住他。

邬常安搂着她探身捞起飘在水里的羊肠套子,让她替他戴上。

“床会晃,去床下。”陶椿提醒。

下床时,陶椿在大腿上摸到一根湿到打缕的羽毛,她撕下这根鸟毛,把邬常安使在她身上的招式又还给他。

酣战半夜,陶椿和邬常安双双起晚了?,夫妻俩开?门时,家里没人,姜红玉早去上工了?,陶母也不在家,挖荠菜和鸡毛菜去了?。

盘在石头上晒太阳的菜花蛇听到动静,它溜下石头朝院子里爬。

邬常安没搭理它,他拿着铜镜站在光亮处伸直了?胳膊细看,他今天没法见人了?,喉结上两道红痕明?显,是陶椿昨夜没控制住留下的。

“是不是要下雨?”邬常安望天,他盼着下雨,下雨了?他有理由穿上棉袄,棉袄的领能挡住脖子。

“这会儿还没太阳,估计是要变天。”陶椿端出早饭,说:“别照了?,没人会问的。”

“幸亏我老丈人走了?,他要是瞧见了?,能用眼睛剜死?我。”邬常安接过饭菜,这才看见菜花蛇吊在柿子树上,他一看就明?白,这是饿了?,想去山谷里逮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