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仰慕者都排起了队,有一条街那么长。”

虞世清则是当起了媒人,“我这里有几个家世前程都顶好的青年,图南啊,你看……”

沈图南笑着摆了摆手,“虞老,她的感情她自已做主。这一点是我跟她商量好的。”

“也好!新女性嘛,都有自已的主见。”虞世清回道。

这些都被魏若来听在耳中,他怎么也想不到,那天无意之间救下的女人竟然就是沈图南的妹妹。还有这么巧的事吗?

沈近真走向钢琴,试了试音节,便开始弹奏起来。美妙的钢琴声在大厅里流淌,来宾无不陶醉在沈近真的琴艺之下。

林樵松靠墙举起酒杯,透过红酒杯陶醉地看着沈近真。他缓缓闭上眼睛,身体随着琴声不自觉地微微起舞。

“很陶醉啊!”

林樵松被康爷突如其来的一声嘲讽惊得睁开了双眼。

“你真以为穿上这身皮就是个人了?”康爷嘲弄地指着林樵松身上的礼服说道。

“不……康爷,我……”林樵松支支吾吾,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
“哼!指认了高峰,不是没你什么事儿了吗?还在这里干什么?”康爷嘴不留情地质问着林樵松。

林樵松只得赔着笑说道:“康爷!属下留下来随时听您吩咐。”

康爷不屑地看了一眼林樵松,“不要和我耍小聪明!想在这些高层面前混个脸熟,万一哪个瞧你顺眼,帮你铺铺路吧?”

林樵松的心思被说中了七八分,只得尴尬地解释道:“您误会了,我真没那个心思。”

康爷不想再和林樵松多说,没好气地说道:“滚!门口伺候着去!”

林樵松又偷偷看了一眼沈近真,在心里叹了口气,郁闷地退到了门外。

正在沈近真弹奏的时候,沈图南端着一杯白开水对虞世清和张鸣泉说道:“听说高副局长跟虞老和鸣泉兄私交甚好,他的被捕没有提前知会两位,如有受惊,还请谅解。”

沈图南这一番假意的道歉直说得张鸣泉心惊肉跳,刚要淡去的高峰的嚎叫声又仿佛在张鸣泉耳边响起。他看了看身边的虞世清,没敢说话。

虞世清赶忙撇清和高峰的关系,说道:“我们哪里有什么私交,不过是见过几面,吃过几次饭而已。听你刚才宣布他的罪状我们才看清他的真面目。”

张鸣泉闻言也赶忙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,想不到他是这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