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只有喘息蔓延的静谧环境里, 当真是暧昧极了。
蒋莞被咬的受不住,呜咽着直摇头说‘不要不要’。
她全身泛着漂亮的粉红色,就连白嫩的脚趾都是粉的, 覆着一层晶莹的汗。
贺闻朝玩的太疯, 塞进去又喂给她。
蒋莞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吃到这么缠绵的蛋糕, 不想咽就要被他的舌尖惩罚。
迷迷糊糊间,白嫩的背抵到床头的生冷的栏杆。
可蒋莞一点也不觉得冷,反倒是在烈焰中灼烧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点点的清凉,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贴着。
她脚趾头不怕死的磨蹭某人的腰窝,在贺闻朝清瘦的脊背绷/紧之时,故意凑到他耳边缠绵的喊:“老公。”
求过婚了,可以叫老公了。
下一秒钟,蒋莞柔软的身体就被折到了床头她的手铐还没解开,没办法平稳的躺在床上。
天旋地转中,她听到贺闻朝清冷的声音仿佛被沙子蒙了一层,哑声哄她: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……”她眼前泛白说不出话。
“蒋莞,”贺闻朝掐住她的下巴,重重亲她:“再叫。”
“老,老公。”蒋莞被渡了口气,勉强缓了过来,声音软到滴水:“你别把我弄死了呀。”
虽然是求饶,但狐狸眼里面的水光就是让人想欺负死她。
“蒋莞。”贺闻朝深吸一口气,忍住暴戾的冲动把人抱在身上,轻轻吻她汗湿的脸颊: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故意让他在这个时候也要失控。
蒋莞手腕耷拉在床头,这个姿势深的让她指尖都抬不起来了,紧蹙的秀眉里全是难耐的快感。
但是,还是忍不住想撩。
“嗯……你怎么还是连名带姓的……”她喘的厉害,声音断断续续:“你应该叫我老婆,或者……叫宝宝也行。”
上次他在电话里叫过那么一次,她还挺喜欢的。
贺闻朝俯身,扣住蒋莞瞬间痉挛的手脚到前面,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低声道:“老婆,老婆。”
他连叫了两声,在暧昧的氛围中格外郑重,是真的珍惜这个称呼。
蒋莞一时间感觉酥酥麻麻的有些软。
不是被撞的,而是心软。
折腾到了深夜,蒋莞的双手才重获自由。
增加情趣的手铐当然不是生冷的铁,她手腕没怎么被摩擦到,就是手臂抻了几个小时,有些酸麻。
他们不用酒店的浴缸,在淋浴下冲洗的时候,贺闻朝让她靠着墙壁,就着温热的水帮她按摩手臂。
蒋莞控诉他:“你好过分,自己说几个小时了?”
小心精/尽人亡!后半句话她吞进肚子里了。
可贺闻朝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,淡淡睨了她一眼:“是你先勾引的。”
……
这倒也没错。
蒋莞眨了眨眼,凑过去礼尚往来的咬住他耳朵:“下次还敢!”
反正她就是这样的性格,就算吃亏这辈子也是改不掉的啦。
可改不掉,就要挨收拾。
蒋莞在浴室里有被‘收拾’了一遍,裹着浴袍出来时,两条腿软的像面条,无力的耷拉在贺闻朝结实的臂弯中。
她被抱到桌前,饿狼似的扑了过去:“饿死我了。”
一整个晚上的厮磨中她就被迫和他‘分享’了一个蛋糕,其他什么都没吃还干了那么久的‘体力活’……蒋莞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
可牛排被贺闻朝残忍的挪走,取而代之的是干巴巴的法棍。
“先吃这个。”他淡淡道:“其他菜都凉了,我去热热。”
蒋莞定的这个房间是豪华套间,有小厨房可以热菜的。
她没得反抗,只能疲惫地挥挥手任由他去,自己捧着法棍啃。
他们折腾了太久,这顿饭只能算夜宵。
“我基本不怎么吃夜宵的。”蒋莞边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