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,蒋莞不知道是不舍得还是忘记了删,总之多年后派上了用场。
可她时至今日也没搞清楚贺闻朝为什么?会有自残这么?可怕的习惯,而且到现在还没根治,用利器伤害皮肉只是最为偏激浅显的一面,上次在京北的酒店楼下,他报复式的淋雨……
蒋莞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。
客房的窗帘没拉,大亮天光照了进来,她被?刺的眯着眼?皱眉,小手揉了揉眼?睛,看向旁边
不出意?外,还是没有人?的。
贺闻朝这个闷骚的家伙,每次都吃完就跑,算什么?嘛……蒋莞有些?崩溃的想着。
她把头埋在枕头里烦躁的滚来滚去,直到客房门‘嘎吱’一下被?打开,她才弹射一样的坐了下来
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婆娘,瞳孔明亮中带着股子愤懑,一双狐狸眼?难得显出几分?纯稚,呆呆地看着门口的男人?。
贺闻朝沉默片刻,淡淡开口:“出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蒋莞迟钝的应了一声,慢吞吞的下地。
她昨晚是光脚走进来的,眼?下却?有一双白色的拖鞋。
挠了挠头,她穿着走了出去,抬手把折腾得凌乱的长发挽起来,扎成一个丸子头。
蒋莞看到饭桌上的餐盒,才知道贺闻朝是出去买早餐了。
她慢半拍的回神,开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