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，以及男人的一声闷哼。

楚云熙打开门，门口曹德州已经躺在了地上，匕首正正好好扎在他心口的位置，整个人颤抖抽搐了几下，口鼻溢出来了不少的血液。

只不过很快就没了动静。

莫桑冲过来单膝跪下，对楚云熙认错。

“主子，属下……”

她话还没说完，楚云熙就已经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，而是道：“做的不错，把后续的事情解决一下，然后放消息出去说楚天行因为陈氏过世儿子也跟着死了，忧思过度所以中风了。”

“是，主子。”

莫桑立刻应了一声。

楚云熙便抬脚从曹德州尸体上迈了过去，一个人从书房离开，往远香院的方向走。

经过小花园的时候被一株开的正好的菊花吸引住了目光。

那盆菊花有些特殊，不是单一的颜色。

底色是干净的白，大概是刚刚被下人浇过了水，花蕊里还挂着点点水珠。

本应该清丽漂亮，可是绽放的花瓣上却染上了红。

像是血，诡异妖艳。

竟衬的其他的花都没了颜色。

楚云熙看着看着，忍不住笑了。

她也曾是干干净净一身白，可是却被人踩进尘埃里，挣扎着痛苦着迎来了重生，便一点点染上了别人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