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吗?让我进去服侍您,您自己洗不了,别摔着!”

不多时,里面传出容钰沙哑慵懒的嗓音,“不用。”

不用?那公子自己怎么洗澡?墨书心里担心,再要拍门,就听见屋子里有脚步声,接着便是水声。

墨书大惊失色,公子屋里有人?是谁?

还能是谁!墨书脑筋一转便明白过来,他吃人的目光在卫五和主屋之间徘徊,指着卫五的手微微颤抖,咬牙切齿道:“好你个吃里扒外的,楚檀给了你多少钱?你连自己主子都出卖!”

卫五面无表情,任墨书如何质问谩骂都不为所动。

墨书骂的嘴巴都干了,又觉得是自己不中用,要不是自己打瞌睡,也不会让贼人钻了空子。他咬着后槽牙,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地板上,誓要抓住这个几次三番来采花的无耻小人。

当然他也没忘记这还有个吃里扒外的家贼,墨书用自以为最凶狠的目光拼命地瞪卫五,如果目光能够杀人,卫五此时绝对已经千疮百孔。

可事实是,只有墨书瞪得自己脖子酸痛。他一边揉脖子一边腹诽,长这么高有什么用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!太坏了!

而同时,墨书的一声声责问也都传进主屋里。

他口中的采花贼面不改色,一双宽大的手掌在容钰身上肆意抚摸揉捏,还要装出十分委屈的模样,意图告状,“公子,他侮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