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觉得,你不该如此行事,往日里都是你在劝我,不可意气用事,要谨言慎行。可你自己呢?你想没想过,这事若是被人抓住了,你就完了!”
“这是个?什么样没有担当的男人啊!敢在你即将大婚的时候,还来你屋里,同你厮混,坏你名节,让你陷入困境!”
“你眼睛瞎了吗?找的什么垃圾!”
苏意韵越说越激动,甚至将手里的衣服丢在地上,踩了两下。
好像在透过衣服,踩衣服的主人。
苏意凝半天也?插不进?去半句话,她抬着手拉着苏意韵的胳膊,想让她停一停,听自己辩解几句。偏偏苏意韵越说越激动,话似狂风暴雨一般密。
“姐姐!”
苏意凝也?急了。
“根本没有旁的人!”
苏意韵还在踩着衣服,听闻此言,火冒三丈:“你到现在还嘴硬,非要我把人给你揪出来!”
说着话,苏意韵已?经跑到了床榻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谢誉裹着被子,抬眸不亢不卑地看向她。
吵闹声戛然而止,屋子里重新陷入了沉默。
苏意韵目瞪口呆,脑子转得飞快,立马又松了手,转过身。
“我梦游症犯了,梦中爱编故事,打?扰了。”
她一面急匆匆往外走,一面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