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抵着额头,压低着声音,互相交换信息。

“我哥今日又同我母亲吵架了,我母亲回府后?找茬儿,将我父亲新纳的妾室给发卖了,如今我父亲母亲也吵起?来了。”

谢安宁一脸的愁苦。

苏意?韵也愁苦:”你那个木头兄长,到底行不行,到底还想不想娶我妹妹,再不行动可就连我妹妹的衣角都碰不到了。”

“她近日,好像养了个情人,窝着藏着,不让我知道?呢!”

她这么?一说,谢安宁愁苦的脸更愁苦了,她恨铁不成钢:“鬼知道?他天天在?忙什么?啊,今日下午莫名其妙回府同我母亲发了好一通脾气,然后?就进?宫了,到现在?也没?回来。”

苏意?韵摇了摇头,叹气:“看来他俩是真没?缘分,咱俩也别费劲了。强扭的瓜果然不甜。”

“而且你那个母亲对我们苏家有偏见?,我还不放心我妹妹嫁过?去呢!”

对于这一点,谢安宁无话可说,只能叹气。

两人就着一盏茶,叹气了半个多时辰,又各自回了府。

夜幕低垂,繁星当空,谢誉的马车才从宫门口驶出。他趴在?马车里的软垫上,脱了外衫,任由随从用干净的素帕替他擦拭着后?背的伤痕。

“世子爷,您这腿伤还未好,为?何不再等等,这又添新伤了。”

随从一边将染了血的帕子丢在?一边,一边抱怨。
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谢誉扭过?脸,睨了他一眼。

“我怕来不及。”

这种事情,不趁热打铁,还等一等?等什么??等喜帖送到永安侯府来吗?

谢誉没?再继续说话,趴在?软垫上,吸了一口凉气,平复了一会儿心情。他就是等得太久了,总是困在?从前被退婚的事情里,反复纠结犹豫自我拉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