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听见牛蛙的叫声,陆胭呻吟低低浅浅,像猫叫一样,她抓着床单,“长庚,好厉害····”

“小骚货,那么湿。”

他每一下都没入她穴里,胯部撞着她臀部,肉浪滚滚,谢道年喘息很重,重得像鼓风机一样,呼哧呼哧的,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
他低头吻住她背部,从蝴蝶骨吻到背脊,一直往下,怜惜,缠绵,充满爱意。

“打我,长庚,打我····”

“啪!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