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……也可能不是反过来的?,崔梦云对其他男人的?抗拒明显更?严重。

所以那个挡在她身前的?男人……

纪衡微微眯起了双眼,将王式尧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心中?。

这个原本只是在他脑海中?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痕迹王氏子弟,现?在变成了浓墨重彩的?一笔。

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,他必须要重新成为崔梦云心中?唯一能信任的?人。

两人心中?各有盘算,沟通起来反而顺畅了起来。

错开?了纪衡的?轻抚后,崔梦云只装作?自己头晕,气若游丝:“方才?突然眼前一黑,胸口闷闷的?,又想?到了些伤心难过的?事?。”

纪衡:“何事?让我的?阿云伤心难过,只管说出来,为夫帮你?想?办法。”

他语气溺得发甜,话音刚落,因为从来没有用这种?语气跟谁说过话,连自己都感觉到了一丝不适。

崔梦云却毫无所觉。男人的?甜言蜜语真的?很容易骗到女人,就像现?在,刚刚还谨慎试探的?崔梦云,突然就产生了想?要一步到位的?激进想?法。

她把薄薄的?蚕丝被拉了上来,盖到了鼻尖上方,只露出自己那双圆溜溜的?大眼睛,就这样可怜可爱地注视着纪衡,瓮声瓮气:“那我有一件事?,想?求您,也可以吗?”

她愿意提出要求,纪衡自然无有不应,只有对他索取越多,才?会越依赖他,最后重新完全臣服于他。

他点点头,示意崔梦云继续。

然后,就听到他胆大包天的?妻子问:“大人能让兄长和我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吗?像从前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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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丫被关到了一间硕大华丽的屋子里, 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派了五个光鲜亮丽的女子来一起看?守她。

其中有四个女子围着二丫,都?管她叫“夫人”。

若不是她清楚地记得,自己只是一个和兄长相依为命的可怜孤女, 只怕真的会陷进这样的甜言蜜语中去。

二丫拒绝和她们说话, 就像在?她提出想要和兄长团聚的请求后, 被那个恶魔男人狠狠拒绝一样。

那个男人甚至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这辈子,都?不要想?再?和你的好兄长?见面了。”

她不知道为?什么那个男人听起来这么恨她的兄长?,明?明?他才是无故拆散他们兄妹的恶徒。昨晚兄长?明?明?都?已经动摇了,想?要带她回家了。

她却?被那个恶魔给强占了……

一想?到自己失去了清白,二丫就恨不得立刻自裁。

可她还不能死,一定有办法的,一定能找到办法从这个囚笼里逃出去, 去找她的兄长?!

她把自己蜷成一团, 把床幔放下来, 缩在?角落里, 隔绝了那几个看?守她的女子的窥视。

这可把流月几人急坏了。

她们也不敢离开房间, 就聚在?能将?那张大床尽收眼底的地方,低声讨论。

“流月姐姐,夫人这样可怎么办, 她不愿意和我们说话, 连人都?不愿意出来。”年纪最小?的墨画六神无主。

“夫人还受着伤,又这么久没有进食, 身子真的要饿坏了呀。”钰棋闷闷地开口,一想?到夫人遭的罪, 自己先难受的想?哭。

“不行的话, 要不我们直接去把夫人抱出来,能喂多少是多少吧?”司琴在?“琴棋书画”中年岁最大, 胆子也最大。

“我力气大,我去钳住夫人。”知书没什么主意,只能发挥自己的特长?。

流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拉住了她身边墨画的手,很奇异的,让四个女孩的心都?沉了下来。

“你们先别急,我先去探探路,再?看?作何打算。”

其他人不知道,但和崔梦云一起长?大的流月还记得,小?姐曾告诉过她,在?还没有被取正式名字之前,她只有一个“二丫”的诨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