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以?为自己刚刚及笄的女孩又薄了脸皮,双颊泛起了明艳的粉色:“他叫王子?楚,连流月都有听说过这个名字,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呢。”
主位方向传来椅凳翻倒的巨响,引得两人纷纷侧目。
不知道纪衡做了什么,原先?他坐着的那张黄梨雕花椅已经翻倒在地,而他也?站在高处,眼睫低垂,神色阴晴不定。
坐在下面的这对姐妹全都打了个寒战,纷纷从尾椎骨升起一股被锁定的恶寒,恶寒又直冲头顶而去。
“阿云,还没有忘掉他吗?”他虽然只是站在那里,却容纳了世?间所?有的阴暗一般,无声的窒缠从崔梦云的脚腕处慢慢滋生,一点一点,缠满了她的全身后,又一点一点慢慢收紧。
崔梦云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。
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?这么害怕,明明那个男人离她这么远,可她总觉得自己的脖子?边缠上来了一只手,那手虽像情人抚摸一般不远不近地跟着她,却随时会狠狠掐住她纤细的脖子?,一把折断。
难以?言喻的真实感让崔梦云完全恐慌了,有一些破碎的黑色记忆片段从她眼前闪过,好像代?表着伤害和痛苦,又凶又快地奔涌而来,搅的她刚刚才平缓下来的思?绪再度缩紧。
在极致的混沌中,崔梦云又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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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这一次,能扶住她的只有同样柔弱的嫡姐。
嫡姐抱着她很?吃力,摇晃之间,让崔梦云今天早上刚刚挂在脖子?上的配饰露了出来
那是崔梦云出嫁前,唯一会佩戴的挂饰。
正是她从救命恩人身上抓走的半块玉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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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的刺激, 不可谓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