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名?字,反复念着他的名?字,就不会那么疼了。

产房外?,梁津站在宽阔通透的走廊里,久久伫立。

整个世界都寂静了。

他从未有过那么紧张,就连梁岱山去世的时候都没有、二叔公?和三叔公?争夺股权的时候都没有。

唯一可以和之相比的,大概是他以为她失踪的那一晚。

心脏在抽痛。

他似乎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声,很轻,她在抽泣,在哭,可也很轻,像一只幼猫。

他看过产妇开指的学术科普。原本紧紧闭合的、像花、苞一样的宫颈口,会慢慢打开,从紧紧的一条缝,到最后能够塞下人的拳头,到婴儿的头部能娩出。

一幕幕,在他眼前闪过。他让她受苦了。

期间医生来报告她的情况。

“...产妇羊水破了,但开宫指的过程极其缓慢,胎位有转变为枕后位的可能,为了减少产妇的痛苦,我?们?建议剖腹产...”

“那就剖。”梁津声线发紧,手掌握着,手指攥进掌根,攥得?发疼。

直到医生匆匆转身离开,他才发现,自己?的手部肌肉线条在抽动,不受控制地抽动。

产房里。

女孩疼出了一身的汗,觉得?某处好像被硬生生凿开一样,无痛针在慢慢地产生效果?,可她觉得?,起效真的好慢。然后,忽然病床四?周的灯忽然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