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川雄站起身,俯视着我,“庆幸吧,若不是这张脸,你也?会和他们一样。”

“等等!”

森川雄无视我的呼喊离开?了,我因为?双手双脚被禁锢住了从床上摔下来,在地上匍匐前行?。

【艹!原来森川是酒厂的人!】

【原以?为?森川掳走大橘是因为?女儿的死?已经心理变态了,合着他是想把大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啊】

【现在的情况很危及啊,柯南大神请发挥你的光环保护酒店的大家吧!(阿门)】

森川雄走了,我听?到了外边车子马达发动离去的声音。

“嗯啊”

我的地上将自己的身子往后卷成?了弓状,试图用被拷在身后的手去揭开?脚上的麻绳。

不行?

虽然身子柔软手可以?碰到麻绳,但?森川雄绑的很紧连打了好几个结,我无法在保持这么高难度动作的同时,在视野盲区里,去做如此精细的拆分?动作。

可恶!

我只能另辟蹊径看看有什么尖锐外物能帮忙弄断绳索的。

环顾了一下四周,空荡荡的,除了几样大型的家具,找不到其他的东西。

本来被绑来前脑袋还插着根固定发型的花簪子,结果来这时就没了,裙子还是那身裙子,可是精心做好的发型如今却已经被拆开?,披散在身后,难怪躺着的时候不咯脑袋呢森川雄那个变态!

我有些?绝望地看向了床下一片黑暗的空间,空间对了!

我将视线放在了支撑着床板的床腿上,床腿是四面的长方体支柱,边角的转折面很利索。我有了一个想法,匍匐过去,将那转折面卡进双脚中间,用力摩擦。

用床腿的直角对绳索进行?摩擦,只要断了一根就行?,我回忆着在厨房里磨刀的手法,使劲对着一个点摩擦。

好痛我发出了吃痛的倒吸声。

过快的摩擦让粗糙的麻绳把我的皮肤都给摩擦出血了,我视线瞄着已经被摩擦掉一点的绳根,有希望了,咬了咬牙,对着磨损掉的地方加大力度摩擦。

终于在我苦心磋磨下,那根绳子已经断裂了一般,足够了,我大口呼吸了一下,胸部都跟着吸入的空气往上涨了个高度,然后双腿发力,那根岌岌可危的麻绳被我的双脚暴力往外扯断,一根断裂,紧紧圈住我双脚的禁锢也?随之整个松懈了下来。

感谢幸平餐馆!

我松了口气,双腿扭动一下,麻绳顺着我的脚板抖落在地,刚刚那么用力摩擦,我的脚腕如今不仅磨破皮出血,还产生?了好几圈发紫的乌青痛死?了。

我强撑着站起来,被拷住的手腕没法子挣开?了,只能保持着这样双手背在身后的姿势,可恶,要是我有能暴力挣脱银手铐的力量就好了。

我走到了窗边,窗台的高度需要我踮起脚去看,眼?睛勉强能看到下边的情况,以?离地的高度推测,我应该在二楼。

我又走到了门边,背过身去转动把手,过不其然,被反锁了。

我探寻了一下房间内的情况,这里面除了森川雄不知为?何摆在桌台上的炸/弹分?布图没有其他的线索和通讯设备,我背着手将那沓‘犯罪图’卷成?卷筒状抓在手里。

视线在窗户和门来回扫视了一圈,最终,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对着紧缩的门做原地冲刺,冲过去,肩膀侧对着门,用整个身体撞到门上。

可能是这栋木屋年?久未修,房屋结构本身就脆弱不堪,我一下子便撞开?了,我出了门,外边一片漆黑,我一步步摸索着从楼梯下来,好在一楼的门是对外敞开?的。

我成?功地从木屋里逃离了出来,本来还有点激动的心情瞬间因为?摆在我面前荒芜黑暗的山路而降至冰冷的谷底。

“”

我不知道森川雄把我带到了哪里,可能已经离开?箱根地界了,这片山头看着就像平常无人光顾的样子,如今我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礼裙,冷空气把我裸/露在外的肩膀冻的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