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我跳起来扣杀的时候,天童觉虽没有说想要正面拦截,但他?懂得利用自己柔软到夸张的手臂摆动, 像个?窜天猴一样一会儿拦着左方一会儿手又能飘到右方, 无形之中将我能扣球的区域缩小了

啪的一声球过?界了。

“不要紧,夕子?, 我们再来。”及川彻在?后边对我安抚道。

然后再下一个?球我被牛岛若利给拦截住了,他?支起粗臂, 大手一盖,把我扣出去的球回敬到了我方的地?盘上。

“夕子?力量是很大,能防住若利的球,但反之,若利同样能制裁你。”

天童觉单手摸着后颈, 冲我勾起屑屑的可以称之为‘挑衅’笑容。

“同为重量级选手,剩下能拉开差距的就?是二者的经验,在?这方面,你现在?是赢不了若利的,夕子?。”

我顿了顿,觉得他?说的有道理!

被紧张上头的氛围影响而无法理智思考,使得感性占上头的,那?抹萦绕在?我心头上,不甘心的挫败感瞬间?烟消云散了。

“说的对,天童,若利真?的很强。”

“没必要纠结,夕子?”

及川彻和我的声音重合到了一块儿,不知何时走到我身?边的他?对我刚刚的话愣了又愣,慢半拍地?摆出了受了很大刺激的表情,“等等,你刚刚叫他?”

“不不,应该是我听错了。”

及川彻摇着头,手指微妙颤抖地?指了指牛岛若利,笑着对我问道:“你叫他?什么来着?夕子?。”

“若利啊。”

及川彻微笑的表情彻底裂开了,他?猛地?双手摇晃着我的肩膀,好像试图要把什么他?觉得不干净的东西从我身?体里抖弄出来。

“是恶灵,绝对是被恶灵附体了,不然夕子?怎么能对牛若喊着那?么亲密的称呼!我不管你是谁,给我从夕子?身?子?里离开!”

“哎呀,话说,若利你有说过?你母亲很喜欢夕子?的对吧。”

天童觉一手放在?拦网上,一手冲着及川彻的方向做喇叭状,佯装不经意地?和牛岛若利闲聊起与?排球无关的话题。

“早上我遇到你们的时候,夕子?不就?刚从你家出来吗?”

有问必答的牛岛若利点了点头,“嗯,母亲嘱咐我要照顾好夕子?。”

及川彻崩溃地?‘纳尼!’出声,“什么!连家长都?见了,还去了男方家里,可恶,为什么偏偏是牛若!”

“你好吵啊,及川前辈。”

我捂着晕眩的头,好似听到了什么心碎的声音。

“呜呜被夕子?嫌弃了。”

及川彻捧着心口,一脸受伤,“喊我就?是‘及川前辈’,喊牛若就?是直接叫名?字,明明是我先来的说,你说这对吗,iwa酱!”

“不对。”

岩泉一对着我说道:“夕子?,对及川这家伙没必要用敬语,他?不配。”

“那?要叫什么?”

面对我真?诚的发问,岩泉一努力地?思考了一下,然后放弃似地?说:“算了,就?这样吧,我不能教?你说脏话,还会把及川给爽到。”

“呜呜iwa酱好过?分。”及川彻流下了两行泪。

【及川流下了心碎又嫉妒的泪水,哈哈偏偏是牛若。】

【天童你是懂得拱火的!(干的好)】

因为这么一打岔,场上那?种你死我活的焦灼感减轻了不少?,天色也?晚了,也?差不多该散场了,双方约着再打最后一球。

“被牛若压制的心情并不美妙,这种感觉我懂,但夕子你还真的是超厉害的”

回归自己的位置之前,及川彻笑着将他刚刚想对我说的话吐露出来。

“受白鸟泽教?练的影响,牛若升高中后就一直是专精于进攻的赛道,多亏了夕子?,我才能看到在?一传和拦网上像个?无头苍蝇一样打转的牛若。”

及川彻讲的话有些恶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