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稳,然而在他眼中只是因为身体脱力加上跑动时的颠簸产生的正常现象,而喉管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淡了。

他以前训练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,似乎是身体极限被打破了,虽然和他之前感觉到的不太一样,但应该就是这个原因,他不断地给自己身体上的异常现象找着合理的缘由,并对此深信不疑。

身前硬的流水的肉棒随着赵轲驿的走动上下晃动着,屁眼儿越来越能适应肉棒的抽插,逐渐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来,有时赵轲驿走动的幅度大了,紧实的小腹会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,胡锐戚的身体有种要被从外到内被捅穿的恐惧,他张大嘴遏制住自己爽的要翻白眼的冲动,有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出来,完全是一副被操坏的样子。

密集有力的抽插让屁眼儿变得熟软,湿红的肛口被反复摩擦出细密的白沫,从肉棒到屁股一片红,屁股蛋和赵轲驿的胯部紧贴又相撞,身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,随着胡锐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一并传入路人的耳朵里,然后被他们抛之脑后,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曾目睹了多么情色的场景。

从下腹升起的一阵阵酥麻,让胡锐戚几乎动弹不得,心脏像是做着超负荷运动砰砰砰地加速搏动着,耳膜都有种振动的感觉,大脑一片空白,胡锐戚眼眶发红,小麦色的脸上浮现起大片潮红,黏腻的汗水从下颚线汇聚到下巴再从空中滴落。

赵轲驿一直把龟头顶到穴心,把中间那一段弯曲的肠子都肏直了,里面的淫水充沛极了,外表英武至极的警官先生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,却也如同赵轲驿想的那样耐操。

奶头鼓鼓尖尖地被赵轲驿握住,身体软的无法再紧绷的胡锐戚现在奶子是软软的了,又弹又滑,紧紧吸着的手掌,被狠狠揉搓着,红肿的奶尖充血到似乎真的要渗出血来,饱满坚实的乳肉上满是红红的指头印儿。

长的可怕的肉棒像是要把这口处穴捣烂捅穿,胡锐戚脚趾紧紧地蜷缩着,身体哆嗦着试图释放身体难以疏解的极致快感。

没有被抚摸触碰过的肉棒,在后穴过度舒服的逼迫下射精了,更准确地说是喷精,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来,完全不考虑胡锐戚的身体情况,简直像是在拉精,浓郁的白色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路面上,或许在干涸之后会被其他路人不经意间踩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