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”
“品鸣楼,那是阮家的产业,而且就算你们有情,也不能逾越了底线,你了解裴冲吗?”
阮晓月这下是真怕了:“姐姐,品鸣楼我不去了,这事,你千万不能告诉我爹。”
对这个堂妹,阮清欢本没什么感情,相反,因为二婶的原因,两人自小便不对付,吵架动手的事多了去了。
但她要真嫁给裴冲,那这辈子就悔了。
说到底都姓阮,她不喜欢她是一回事,但也不想看着她万劫不复。
“只此一次,若再有下回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阮晓月离开后,鹤安才从暗处走了出来。
看阮清欢脸色难看,劝道:“个人有个人的命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她和裴冲,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阮清欢突然抬头:“丞相大人,我就想问,是我死皮赖脸非要嫁你吗?”
“当然不是,是本相死皮赖脸亲着夫人。”
亲着?
阮清欢发现,一个男人看着一本正经,那是他内在的污还没被开发出来。
“赐婚的事,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