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阮承富一时都惊怔住,忘了反应。
“你你你……我是你的姨娘,你敢打我?”
“你在阮府,连个下等丫头都不如,没有祖母召唤,没有主母吩咐,竟敢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,是谁给你的胆子?”
叶芳没想到阮清欢上来就动手,但她说的话,她又没法反驳,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富。
阮承富见状火气也上来:“胡闹,有话好好说,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?”
阮承富说着便要往叶芳身边走,母亲见状也站起身来,一直坐着不语的鹤安却在此刻开了口:“清欢教训个下人而己,岳丈何必动怒,像这等没规矩的丫头,若在相府,只要被发卖了出去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阮承富闻言脚下一顿。
鹤安身为丞相,虽是他的女婿,实则身份相差悬殊,若不是他年轻时与鹤父有些交情,订下这门亲,还真攀不上这样的门地。
见阮承富犹豫不动,叶芳哭的更加可怜:“老爷,我……”
鹤安:“岳丈大人,按我东召国律法,丫头勾引主了,祸乱后宅,当以杖责三十而后发卖,此女明显是想陷岳丈于不义,怕是留不得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叶芳闻言脚下一个趔趄,狡辩道:“丞相大人明查,我是老爷的小妾,并非一般丫鬟。”
“那就更该罚,刚刚你的举止,明显是在挑衅主母,若真做实了这一点,那岳丈便是宠妾灭妻,事情就更严重了。”
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了牵连,又急又气,朝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:“将叶芳带下去,杖责二十后罚跪祠堂思过。”
阮清欢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