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你心意已决,我也不多说什么,不过,你们的生意,能不能教给家里法子?我已经听说了,你沈家舅母那些香皂,桌子,都是李晚月想出来的,她还有没有别的生意?
你也知道在京中维系关系,钱很重要,可是谢府经营的铺子田产收益,也只能勉强够府里开支,倘若能教给我们几样生意,谢府好了,也是你们的靠山不是。”
谢晏摇头:“只有这几样生意,还都同人签了契书,将方子卖给了别人,月月眼下只有百亩田,用来收租,再者,光耀谢府门楣,大伯和三叔也有责任,您不用全揽自己身上。”
谢正淮见他软硬不吃,只好让离开。
另一边,沈瑾瑜也想劝李晚月留下,李晚月笑着打太极,就是不应声。
沈瑾瑜也不好再劝。
李晚月打开箱子,里面装着皇上赏的布匹,说道:“母亲挑两匹喜欢的料子吧,算是儿媳孝敬您的,再给老夫人一匹,大伯母和三叔母各一匹,劳烦母亲派人送去。
得空了,再给沈府送几匹过去。”
“你有心了。”
沈瑾瑜派人送了过去,谢老夫人眉开眼笑,这可是皇上赏的料子,嘴里不住的夸李晚月懂事孝顺。
又让嬷嬷从库房里挑了几样首饰送给李晚月,李晚月现在可是伯夫人。
翌日,沈府的人收到布匹,也是很高兴。
又送了李晚月一些好东西。
重要的事情都办完了,李晚月和李家人又在京城逛了几天,就准备返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