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白再拨过去,却怎么也打不通了。

他强忍不安回到座位,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:“阿桐,你把那个女人抓去哪了?想要出气让我来就是,何必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
“我再说一次。”夏青桐放下叉子,“不是我。”

下一秒,她的手腕被狠狠捏住。

“雪丽一个得了抑郁症的人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!”

方渐白发了急,语气冷厉。

“阿桐,别闹了好吗?你是失去了一只手,可她也失去了很多,别再纠缠不放了,放过她行不行?”

夏青桐一愣之下,慢慢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