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影响了。”钟晨妍解释道:“有点类似很多小女孩第一次来月经时,想要把卫生巾藏起来,连沾了血的内裤都要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。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不是吗?”

束晴望了望四周,灯火辉煌,星光点点,美食的香气四溢,周围都是同事和家人们的欢声笑语。她喃喃道:“对啊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
今晚聚餐的由头是庆功,按理说来说钟晨妍该讲几句振士气的话,就算再准备一篇演讲稿也不为过,但她从来不按套路出牌,一句冠冕堂皇的话都没说,直接让她女儿从车里端来一个巨大的抽奖箱,现场抽奖发钱,烤肉香味瞬间转变为人民币的香气,所有人都兴奋极了,兜里揣着一把钱美美地喝醉。

快散场时,大多同事醉醺醺地往公司提前给他们定好的酒店走,少数人留在烧烤店等待大巴回临港。束晴本打算回,但她在二十分钟前接到冯式东的电话,问她什么时候下班。

束晴也喝了酒,语气不像工作时那样正经,“下什么班,我在市区吃烧烤,公司聚餐。”

冯式东那头顿了下,紧接着问:“一会儿回来吗?”

回来,束晴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,“你不会在我家门口等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