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虞晚星吸吸鼻子,曾经她一向泼辣,五年的牢狱,接二连三的污蔑让她身心俱疲。
甚至连欢迎仪式的巨大礼花声,都会让她吓得瑟缩。
“晚星,听妈妈说,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别怕,以后你有家了,再也不会被人欺负,只要你想说,妈妈会一直做你的倾听者。”
门外探出几个头,哥哥和傅景渊又在掐架,抢着先进来安慰她,二人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声响,爸爸无奈的出来:“你们两能不能消停一点,还是好兄弟呢,一看见晚星就打架。”
四双眼睛看着虞晚星,她们都坐在她身边,对着她七嘴八舌。
傅景渊忽然看着她的腿:“晚星,虞家的私人医院专门针对舞者,干妈跳了三十年,受伤好多次都没事,你别怕,我们明天就去医院。”
傅景渊了解她,死对头这么多年,他总能一句话让她跳脚,现在也能一句话安抚她的心。
虞晚星点点头,众人都没走,好在床很大,挤挤攘攘着虞晚星再次睡着了。
这次她睡得很安心。
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带去医院,全家都紧张的看着医生,她反而不紧张了,只觉得心头温热。
医生左看右看,转身进屋拿出一瓶针剂,看着紧张的众人无奈的笑了:“小伤,他们给你扎的药剂,正好是我这款的失败品,他们吓唬你的,你的腿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住院一周,虞晚星的腿渐渐有了知觉,她忍不住热泪盈眶,当她真的再次站起来时,她高兴的一把抱住守着她的傅景渊:“我真的站起来了!”
傅景渊整个人都僵住了,他耳根通红,轻轻拍拍虞晚星的后背:“我都说了,你还能跳舞的,虞家可是世代舞蹈家族,世界上一半的舞蹈家都出自虞家,你以后有的是老师教你,以后你别和我哭着说你不想跳就行。”
虞浔阳拿着营养餐进来,有些嫉妒:“松开我妹妹,那是我妹妹!”
虞晚星连忙松手,轻轻抱住虞浔阳:“哥,谢谢。”
虞浔阳手忙脚乱中眼眶通红:“妹妹,我......”
他哽咽的说不下去,众人都笑起来。
养伤的日子过得平淡,虞晚星的腿还是不能长久站立,她在庄园里开始养花,累了干脆坐进土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