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里等他。

但转瞬又生出一种像是暴风雨前平静海面上飘着一艘小船,只随碧波慢慢荡着,却明知躲不过倾覆的苦闷感。

“宛儿,”祁赫苍轻轻触碰陆宛宁的肩头,虚扶着她起来,“你身子还没好完,去床上躺着吧。”

陆宛宁抬头,眼尾已经湿润,透着洇红,“多谢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