苒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，多了几分无奈，“你让晓灵过来帮你选照片，我找小九聊聊催眠的事。”

“好。”

裴清越和他聊裴岳坤的事时，也说了那孩子的事。

就连那小孩都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跳进泳池里，他没了那段记忆。

他大概猜到是小九做的。

裴璟叫走了晓灵，宋苒走进房间里，小九刚洗完澡出来，看到宋苒，神色慌张了下，“姐、姐姐。”

“晓灵去选照片了，姐姐帮你涂药。”

小九露出笑容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