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硬停住,屋内的动静还在?传出,她原本紧张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须臾,扭头走?得快飞。
屋内,粗沉的呼吸和喟叹声中混杂着破碎的哭声,花漓绯红的双眼涣散噙泪,瓷白的脸颊上更是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泪痕,可怜的好像经过了无数次的挞伐。
事实也是如此,她已经不记得多少回了,起初她还沉沦在?其中,渐渐就?开始捱不住,林鹤时简直像变了人,彻底撕下了那副寡欲清冷的伪装,穷凶极恶的像是不知疲累。
花漓真?有一种活不到明天的感觉,她浑身汗湿脱力的靠在?林鹤时怀里,连抬眼的力气都没?有,缓了许久才撑开眼帘,眼前是林鹤时泛着薄红,起伏有序的喉骨,以前她必然瞧的眼睛发直,现在?却只想?咬下去。
好在?她忍住了,又谨慎的等了须臾,确定林鹤时结束了,悄挪着发软的腿想?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休息好了?”低哑的嗓音稠缠非常,透着露骨的情欲,手掌顺着花漓如绸的青丝一直滑落到后腰。
花漓头皮一麻,只觉得腰在?发酸,忙不迭摇头,哪里还有以往娇媚如祸害的影子,全然一只被收拾老实的可怜小乖兔。
桌上的蜡烛早已经燃烬,林鹤时睁开虚阖的眼帘,双眸如同被浸润,水潮下灼烧着不休不熄的火舌,目光所过之处无不燎烧的滚烫。
“我看差不多了。”他贴在?花漓的耳畔轻言,清浅的嗓音上裹了层慵懒,意味深长。
“林鹤时,你够了。”花漓色厉内荏的威吓,直接被他按着腰化为灰烬。
花漓哪里招架得住,顷刻脱力颤吟,身子在?林鹤时怀里抖的不像话。
林鹤时双眸兴奋的凝着她,眼尾的浮红和眼里的狞欲教人看一眼都面红耳赤。
大抵是怀里的人颤的太可怜,林鹤时温柔的蹭着她脸畔轻吻,“还不够呢,不是说纵情欢乐,才能不枉活一遭,不得弄到死。”
花漓浑身的骨缝里都是麻意,颤息不稳的说:“你也不怕,现在?就?死。”
他分明跟不要命似的折腾,哪有人这样的,她恼急挣扎去瞪林鹤时,压来的黑眸好像怎么也不能填满的深壑,“那就?让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