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由外打开。

盛云客推开门，c位的尹声正好从白挽身前退开，从他的角度看特别像刚亲完白挽的脖子。

“他来了！我走了！”白挽推开他出去，到盛云客面前，“走吧走吧。”

盛云客什么也没说，牵着他的手，“嗯，回家。”

到车里，盛云客关闭前后座隔板，将一身酒味混杂着烟味的白挽按在车窗上，吻上他的唇，撬开他的齿关，果不其然一股柠檬片去不掉的烟酒气。

番外if：五年前（16）

“让你少喝酒，你不仅喝得满身酒气，还抽烟？”

吻得白挽脸红气喘的盛云客退开些许，黑曜石般的瞳眸深深，指腹抹去他唇角的水渍。

白挽眸中晃荡着水光，“酒是别人不小心倒我身上的……”

“烟也是别人强行塞你嘴里的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白挽狡辩，“不科学，我喝了好几杯柠檬水，嘴里哪有烟味。”

“你面前的烟灰缸都满了。”

“胡说，我就抽了一根，其他是尹声抽的！”

“不打自招啊白小挽。”盛云客幽暗道，“你和他离那么近做什么？”

他一吃醋白挽就掩饰不住的得意，喝了酒情绪更是放大。

撅嘴啵了盛云客一口。

“我就是让他闻闻我身上的酒味。”

盛云客再按着他亲了一次，“以后和其他除我之外的男人保持距离。”

白挽晕乎乎，“嗯嗯好哒。”

他吃了两颗车里备用的水果糖，哈出一口气，闻闻是不是味道很大。

自已闻不到，他哈给盛云客。

“还有味吗？还有味吗？”

“这样不管用。”盛云客说，“张开嘴。”

白挽依言张开，露出一颗咬人挺疼的小尖牙，盛云客亲了过来。

……

“只有水果糖的味了。”盛云客说。

白挽唇瓣麻麻的，他舔舔唇，“我其实不抽烟，就是尹声要走了，来一根而已，我都不会抽，抽一口就掐了。”

盛云客：“哦。”

“你不信嘛？”白挽说，“我真不抽，从来没抽过，我三好青年。”

盛云客快笑了，“是是是，没人从十八九岁开始就抽烟。”

“那是”

十八九岁？！

白挽差不多是那时开始的，那时外婆出院，白源让他回公司帮忙，休息时间几头跑，妈妈也是那时被换地方变相软禁起来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大概能猜到。”盛云客说，“你那段时间压力大，需要发泄口，这不是坏习惯，是你寻找慰藉的唯一途径。”

白挽眼睛有点红，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
“不太记得了，医院见到的。”

阳光与烟雾下的神明少年。

盛云客凝视他，暖热掌心覆上他脸庞，和他额头相抵。

“那才是我第一次遇见你。”

白挽靠在他肩膀走神。其实不是的，他们首次相遇更早。

“你不是讨厌抽烟的人吗…我听说有个人在晟时抽烟，你遇到了，直接取消和对方公司的合作，你对抽烟深恶痛绝。”

盛云客扭正他思想，“在合作对象公司非吸烟区抽烟，这是人品问题，晟时不会与这种人合作。我并非对全部吸烟的人深恶痛绝，比如你，我爱你还来不及。”

爱一个人就是没有理由，即便那个人正在做自已不喜的事。

可不是每次爱情来临前，自已都能察觉那是爱。

那时的盛云客发现自已爱上白挽是因为差点失去，而拥有白挽的盛云客需要很久才发现他爱白挽，从第一眼开始。

-

后来，白挽曲青黛盛云客三人一致达成共识。

先把白挽的户口从白家迁出来，彻底与白源断绝父子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