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”盛朝臣慢慢问,“池俞哥,你在哪儿?”

池俞心跳很快,“多栖尼首都机场。”

“等我。”

对面撂下这两个字便传来各种动静,池俞唇瓣轻抿,等在原地,早就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,此刻再次体会到那种想要马上见到一个人的迫切渴望。

盛朝臣没让他等太久,上次见过的车停在他面前。

比他高大的男人下车,第一件事就是拥住他,喘得急切。

“……池俞哥,池俞哥。”

池俞张手抱回去,整颗急迫跳动的心稳稳安定下来。

“我在。”

盛朝臣反复道: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是我想的那意思吗?”

“我不知道你想的哪个意思。”

池俞从口袋掏出几张纸,是盛朝臣手写的三千字结婚申请书,末尾签上了池俞的名字。

“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
风吹起他手中的纸张,纸页哗哗作响,盛朝臣久久凝视着他的名字,无法言语。

池俞主动吻上他,“你的七年,我给回应了。”

“……不,不是七年。”盛朝臣哑着嗓子说。

是十年。

他爱上池俞已有整整十年。

十年后,盛朝臣拥紧他十年里爱而不得的人,而池俞同样给出爱的回应。

相爱的人,多久开窍都不算晚。

我爱你,谢谢你也爱我。

番外:盛云客穿完白挽穿

(你们点的梗哈,五年前的白挽穿到五年后睁开眼就有老公,我先写这个,江简的番外可能会放在最后写,脑子太痛了qAq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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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啊!”

白挽晕沉沉醒来,睁开眼便看到身前的男人。

他吓得一声尖锐惨叫。

正在吻他的盛云客抬头,“痛了?”

白挽呆瞪着眼,“你你你你很穷吗?为什么不穿衣服?!”

盛云客思索:“喜欢我穿着衣服?”

“……”

房间只亮着床头灯,白挽再看自已,更没穿衣服,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。

是梦。

白挽当场吓晕。

盛云客等了片刻,测试他是不是在装晕,这种程度就开始装晕,越来越娇气。

他下床打开灯,亲亲睡美人的额头。

“白挽?宝宝?”

温柔的嗓音唤醒白挽。

他一脸茫然,“我醒了吗?我该醒了吧?”

“醒了?”盛云客问,“继续吗?”

继续?

继续什么?

被男人炙热的眼光盯着,白挽羞愤扯过被子盖在痕迹/遍布的身体上。

根本没醒啊!!

到底是什么情况?!

“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?你,这是哪儿?你就是迷女干也要注意加大药量吧?我中途醒来搞得我很尴尬!”

盛云客终于意识到不对。

他眯眼打量脸红慌张的白挽片刻,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“哦?”盛云客坐在床边,“那你记得你之前在做什么?”

白挽如实回忆:“在医院陪床睡着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