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林桁,想起之前林桁对他说过的那段话,少见地露出了一副正经的神色。
“林桁傻,你认真点,别耍他。”
衡月不明所以,侧头看向顾川:“我什么时候耍他了?”
顾川皱紧眉心,很有点替朋友打抱不平的意思:“你那天在宴会上和老太太说的话,林桁都听见了。”
顾川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沉默了两秒,继续道:“林桁之前过得苦,你把人捞出来就别再把人推回去。你这样玩他,说真的,姐,有点践踏人心了……”
他呢喃了几句,没听见衡月出声,转过头看去见衡月蹙眉看向自已,神色算不上友善。
衡月不像在生气,但顾川一见她这眼神,背脊上汗毛立马竖了起来,嗓子卡涩,瞬间就消了声。
衡月语气缓慢地问:“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玩他?”
“不是你自已和老太太说的吗?”顾川强撑着一股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勇气,“你说不会和林桁结婚之类的渣……”
他见衡月眯了下眼,忙止住声,改口道:“……之类的话。”
衡月回忆了片刻,实在没想起来那天自已和老太太说过什么。在老太太面前,有关林桁的话衡月一般是编半句哄半句,老太太年纪大,心脏也不好,她总不能和老人硬着来。
气出事来怎么办。
此时衡月听了顾川的话,突然想明白了林桁这几日里较往常更加沉郁的原因。
衡月平静地看了顾川两秒,装作一副好脾气的模样,问他:“还有呢?”
顾川脑子直,听她这么问,一股脑把自已知道的全抖给衡月了,就连林桁短暂提起的顾行舟,都被他拎出来添油加醋地数落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