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鸟柱灯盏, 榻边空无一人...不知沐浴后又去了哪里。

酉末归府后, 他们二人说的话屈指可数。

她掩下心间逐渐蔓生出来的思绪,缓步走过去,手掌撑着榻几边沿, 木屐踩上脚踏, 坐了下去, 视线亦不受控的落在灯盏旁侧的那本书上, 被人翻开又卷起,应是正在瞧书,忽然有了急事才离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