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淡定深沉,何曾展现过这么急色的一面?

陆之昀抱着她坐定后,亦随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,男人掌根处那道狰狞的疤痕,也抵在了她戴着银镯的腕部。

沈沅的周身亦被他冷冽的气息强势的缠裹,他落在地上的影子,也罩着她纤弱单薄的影子。

这不禁让她想起了一年前,和他在扬州马车中的那次。

那时,陆之昀也是这般抱着她,帮着她解了那药性。

只是这般的姿态对于她来说,是极为不舒服的。

甚至还有些疼。

沈沅白皙的面容愈发泛红。

“你这身碧色的褙子,是新做的吗?”

不同于他气场的深沉可怕,陆之昀问她的声音却存着刻意的温和。

沈沅眨了下眼,虽不知陆之昀为何会突然这么问,却还是软声回道:“嗯,是新做的。”

“很好看。”

沈沅的肤色白皙,穿这种浅碧色的衣物,也格外的温美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