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长医术。”
尉迟桢厉声反问道:“那你之前给本王的百酒露,又是从哪儿弄来的?”
陈尧回道:“那是…那是滇境已经有的药露,是臣直接从云南带到京城里的。”
――“滚!都给本王滚出去!本王真是养了一堆废人,连这点小疾都治不好!!”
陈尧一脸冷汗地离开后,尉迟桢还强自镇静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。
等他当了皇帝,权势更大后,便可在祈朝的各地遍寻名医,他的这病总归能够被治好的。
尉迟桢复又突地想起,今日他派人去画师那儿取的沈沅画像,迟迟未有送到府上。
等唤了人寻问了一通后方知,原来为他绘像的画师竟是被顺天府的府尹以“其画有伤风化”的罪名押入了监牢中。
官兵自是还发现了画师绘的沈沅画像,这事被京中其余的画师得知后,便也觉出了那画师下狱的真实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