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吗?”

沈沅听罢这话,精致的含烟眉却是蹙了几分,只柔声反驳道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,与陆大人无关。”

陆之昀听罢,却只眸色深沉地定定看她。

这种充斥着审视的目光,让人倍感压迫。

他越是这般沉默,就越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,仿若正酝酿着什么阴谋,随时都会突然给人重重一击。

故而沈沅下意识地,便又往后退了几步,直到退无可退,方才将将站定。

今日他穿了身上衣下裳的荼白深衣,瞧着比他穿庄重的官服时,更显了几分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