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被陆君砚夺了去!

无论是修渠功劳还是江知念,本不属于陆君砚,如今都是他的,他一个瞎子,他如何配!?

只可惜,这话被陆君砚打断,他才到沈怀安想说什么,可他一旦说出来,无异于又将知念推向了风口浪尖。

“太子殿下慎言!”

太子质疑他的能力他能忍,却不能看着他伤害知念。

沈怀安将话又收了回去,他看着双眼无神,只能依靠别人才能堪堪站起来,与他在平齐的高度,又觉得自己方才那些怒意和嫉妒很可笑。

陆君砚与他相比,是如此的可怜、可笑、可悲!

他没有一点比的上自己!

沈怀念嗤笑一声,像是将一腔的情绪化作云烟,情绪也变得平和起来,“不过是与你开一个玩笑,孤今日高兴,才多说了两句,陆世子不要介意。”

陆君砚薄唇微抿,没有说话,沈怀安便往一侧看去,只见不知何时,玉竺和江知念一同走了过来,“人逢喜事精神爽,果不其然。陆世子不仅加官晋爵,还多了个美人在侧,孤可当真是羡慕啊。”

他刚说罢,不管陆君砚,而是侧身看向玉竺,“玉竺公主,听闻你仰慕陆世子已久,只可惜差了点时机,还不前来给陆世子敬一杯酒?”

说到此处,沈怀安目光缓缓移到江知念身上,他眼中的挑衅、嘲弄尽显,他就是要当着江知念的面,让她好生看看,当初放弃他所嫁的男人也不过如此!

“不过是一杯酒而已,世子妃应当不介意吧?”沈怀安慢条斯理道。

随着沈怀安话落,当即有人端着酒壶和酒来,玉竺只能上前,倒了一杯,软软地坐在了陆君砚身边,举止亲密地凑上去,“玉竺敬世子一杯。”

江知念眸光极淡,知道沈怀安就是来找不痛快的,“今日是臣妇祖母的寿宴,世子怎好喧宾夺主?”

她走到玉竺身侧,用力将她拉了起来,“喜欢敬酒?去给我祖母敬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