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潦草,似乎当时肯定不会有人来此。
温宁就如同拨开云雾一般,让人将尸体都挖了出来,半夏挑着灯笼,隔着远远地,都差点将胃给吐了出来,她完全无法想象,小姐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得验尸。
温长安额外带了两个仵作协作。
温宁果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这些白骨微黑,以特殊的药液试毒,都试了出来!
“他们根本不是因为修渠而死!我要带着这些尸骨回京面圣!”温宁激动道。
温长安挥手,让人将证物取走。
“温大人,您让属下寻的人,属下寻到了。”
“此人名为钱二牛,之前就是住在水渠附近,后来水渠坍塌之后,官府便给他银钱迁居,属下是出了浔州才寻到他的。”
这几日,所有人都没有闲着,温长安朗声,“水渠坍塌之时,你可有察觉异动?”
钱二牛思索半天,“好像的确是有些奇怪,那日夜里我听到外头接连几声巨响,我还以为是落了雷下来,劈倒了树,没曾想是水渠塌了。”
“几声巨响?”
温长安问,“与爆竹相比,如何?”
“那可大多了,大人,您这一问,草民就想起来了,那几日我家附近来了几个人,再水渠附近鬼鬼祟祟的,可谁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。”
比爆竹声大许多,难道是火药?
温宁与温长安对视一眼,又问了一些细节,并将钱二牛带回去,写了证词。
如此一来,他们便将整件事还原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