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江若祁一直稳定传回信来,几遍是晚了几日还没到京城。
沈怀安也只当是路上出了事情耽搁了,毕竟江知念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可直到他收到了李夋的信。
这已经是李夋试图送到京城的第三封信了,之前两封都被他扔在一边,直到今日,他发觉江若祁已经没有给他来信了,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来。
才将所有浔州的信都拆了来读。
东宫侍卫见太子豁然起身,立刻问道,“殿下,出了什么事?”
沈怀安将折子往地上一扔,大发雷霆,“江若祁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?还有这是什么?父皇特许温长安出京接江知念,他在做什么?他竟然去了浔州,负责接管重修水渠一事!”
“为何会这样?父皇什么时候给他的御令!为何孤不知晓?”
沈怀安怒极,将他的侍卫踹翻在地,随之他反应过来,双眸阴翳带着冷笑,“骗孤?都在骗孤?连父皇也在骗孤!”
他冷笑着,胸腔笑得震动发痛!
“重修水渠一事,轮得到温长安去吗?!分明就是以接魂借口,暗中潜入浔州,想要为陆君砚平冤!”
“父皇以为孤看不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