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祁和其他人心里都有猜测,只是根本不敢多想!

江老夫人吸了吸气,沉声呵斥江若祁,“闭嘴!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!家法把你脑子也打坏了!?”

“祖母!分明是她们”

“那可是皇后!”江老夫人怒杵着拐杖!

就算是皇后故意的又怎么样,那是皇后,江府只能吃这个哑巴亏!

江若祁气得胸口起伏不定!难道就因为畏惧权势,半点公道也不计较吗!

凭什么?!

陈氏见江若祁在这里,只会徒增老夫人烦扰,便让雪枝带江若祁回去。

他原本不愿意,还是徐闻璟说,现在江知念需要静养,他才答应。

雪枝得命后刚走近一步,就被江若祁冰冷的目光瞪住。

“风霖。”

风霖立刻过来,扶着江若祁离开琳琅阁。

感觉到江若祁的厌恶,雪枝心中委屈又难受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

陈氏牵过她,“好孩子,他性子就是如此,今日他妹妹病成这样,哪里有好脸色?你不必放心上。”

江老夫人瞥了一眼陈氏,当着外人的面,她不好发作。

陈氏这个蠢货,自己的女儿不见得关心两句,对一个婢子倒是细心得很!

方才的事情,她也听朱嬷嬷说了,她的儿子与儿媳,人不见了也不知去找!一味地在意脸面,只想着给江若蓁铺路,活生生一条命都视而不见!

倘若今日江知念不是入宫,而是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。

恐怕难有命活了!

“还劳烦徐先生上心。”

不用江老夫人嘱咐,徐闻璟自然会顾好小师妹,扶光端来药,喂江知念喝下后,他又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药。

想起马车上陆世子所说,师妹在宫中罚跪,怕是伤了腿,还需得开些热敷的药。

等到这些都安排妥当,江老夫人特地嘱咐说,“听闻徐先生是奉娘娘的命,来给念念诊治……方才,老身孙儿那些话都是胡话,心疼妹妹得紧,才胡言乱语。”

“还望徐先生可以保密。”

徐闻璟点头,“老夫人放心。”

这也是陆君砚交代的,荣安侯府与江府没什么交集,说是陆君砚专程找来徐闻璟给江知念诊病,不免被人怀疑,太过牵强。

只说是皇后的命令就好了。

反正江家也没什么机会去宫中求证此事。

将青引暂时留在江家煎药,徐闻璟重新回到侯府的马车中。

车内,陆君砚捧着一卷书在看,见徐闻璟上来了,便开口,“江姑娘如何了?”

“暂时稳定下来了,夜里如若再烧了,青引便可以给师妹施针。”

他也才放心。

“徐先生,江姑娘生的是什么病呀?”云初知晓自家公子想问,又不好问出口。

“师妹对莲藕过敏,应当是在宫中时,误食了莲藕…且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略沉,“且延误了治疗,险些丧命。宫中分明有御医,为何皇后不给师妹请御医?”

陆君砚听到这里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得泛白!因为沈怀安恶劣的性格,连一条人命也不放在眼。

哪怕是发现得晚,也应该立刻去请太医,而不是草草把人送回来!

云初感觉马车内的氛围骤然变冷!咳嗽了一声,“方才宫中派了两个御医,被世子遣回去了。”

“徐先生,我只信你。”

徐闻璟觉得此话怪怪的,他救自己的师妹是应该的,怎么还轮上陆世子信他了?

倒是他应该说,“属下多谢世子,老师名下就这一个师妹,今日若非世子传信,属下也不能及时赶来江府。”

何况陆世子还如此费心,专程在马车中等他这般久。

徐闻璟哪知,陆君砚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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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江知念又烧起来,折柳去隔壁院子把青引找来,扎完针喝过药之后,才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