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又没人看见是她。

“老奴不知道啊,老奴一向怕这些畜生,怎么敢去开狗舍的门?”

“那后院的门呢?”

“老奴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
郑嬷嬷大声喊冤,她的确将后院们给别住了,可只用了一根木枝,苏棠拽不开,可对秦峫来说根本不是事儿,他开门的时候,那根木枝肯定断成了两截,那地方本就长着树,有些木枝再正常不过,谁也不能赖在她身上。

她摆出一副遭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来,“爷,是不是苏姑娘和您说了什么?老奴可是从您出生起就伺候您啊,您怎么能信苏棠不信老奴?老奴愿意和她当面对质,老奴就看看她想怎么往老奴身上泼脏水……”

“那你解释一下这个!”

秦峫猝然打断了她的话,随着声音落下,断裂的两截腰带被扔了过来。

郑嬷嬷一愣,这腰带是为了引苏棠去后院她才偷偷拿走的,可是这有什么问题?

“爷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秦峫似是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不肯承认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声音也冷沉起来,“石丫,说说你刚才看见了什么!”

石丫连忙走了进来:“奴婢刚才瞧见郑嬷嬷拿了爷您的腰带去了后院,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去找了苏姐姐,苏姐姐好像以为是爷您吩咐了什么,就去了后院,然后就没能出来。”

她说着瞪了郑嬷嬷一眼,眼底都是谴责,郑嬷嬷气得牙根痒痒,这个小蹄子,竟然帮着一个外人。

“爷,老奴冤枉啊,老奴就是见这腰带脏了才拿到后院洗好晾了起来……”

“你这一晾直接拴住了门!”

秦峫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,“你真是个忠仆啊,害人不说,还把脏水泼在主子头上,我可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
郑嬷嬷一愣,什么?腰带拴住了门?

这怎么可能?她明明只是拿木枝别了一下而已。

她怎么可能把脏水往秦峫身上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