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僵在了原地,眼睁睁看着苏罗氏被他们带走了。

“哪里?”

还不等出苏家的大门,秦峫便忍着咽喉撕裂的痛楚开了口。

“西,西市。”

这件事需要保密,月琴又受了伤,她只能亲自来,为了将事情办的漂亮,她还特意打听了一番,知道一个叫一步登天的赌坊做这种事最擅长,她将自已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才请动了这里的人。

“子崮,我真的没想杀她,你信我……”

秦峫充耳不闻,翻身上马就往西市去,韩通连忙将苏罗氏带上马背,一抖缰绳跟了上去。

京城大街不允许纵马,好在时辰还早,街上并没有人。

但赌坊这种地方,素来是从早到晚都热闹的,等他们到地方的时候,里头的嬉笑怒骂声正不停的传出来。

秦峫翻身下了马,赵铁知道他想干什么,连忙上前想要代劳,这一天一夜,秦峫滴水未进,他怕他身体撑不住,可秦峫动作太快,不等他到跟前,就踹开了赌坊的门。

两扇木门飞了进去,砸中了门边的赌徒,热闹的大堂瞬间一静,随即意识到这是来闹事的,打手们纷纷冲了出来,秦峫眼底闪过血色,杀意几乎喷薄而出,好在赵铁喊了他一声,他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冷静,将刀锋换成了刀背。

可即便如此,那些虎背熊腰的打手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只一下便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
赌徒们见他这般狠辣,顿时作鸟兽散,赌坊掌柜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,可一见秦峫就顿住了脚,他们虽然是无视法纪,可很知道,什么人能惹,什么人不能惹。

而眼前这个,刚巧就是最不能惹的那一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