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天发生了一些变故,让我不得不做出选择。”
他没提他娘的遗书,更没提年幼时候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,他知道,以苏棠和金姨娘的感情,他若是将这些说出来,她大约是能理解的。
可理解了,伤害就不存在了吗?
这和胁迫有什么区别?
“舍弃你的事我没得辩驳,你怪我恨我都好,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,我做那个选择不是因为觉得你不如别人好,不如别人重要,是我有问题,是我被自已困住了。”
他停下脚步,终于再次抬头朝苏棠看了过来:“你出事的时候我才明白,对我而言你有多重要,我一直在找你……我说这个不是想求你原谅,只是想告诉你,我真的希望你往后能平安,所以,为了你自已,离开东宫吧,好吗?”
苏棠抓紧了手里的缰绳,垂眸朝他看过去,那双以往布满凌厉的眼睛,此时都是忐忑和恳求,看得人不自觉就信了他那些话。
她信他后悔了,信他找过她。
可人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