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金铭已经被打的没了力气,再不敢叫嚣,哆哆嗦嗦的求饶:“我给你们钱,放了我,我会在肃王面前给你们美言的……放过我吧,放过我……”

禁军“嘿”地笑了一声,抬手拍了拍苏金铭的脸:“别求饶啊,刚才不是你说的吗?谁都别留情,我们当然要照做啊……给我摁好了。”

他声音一厉,随即抡起刑杖就又要动手,可刑杖还不等落下,耳边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,他低头一看,就瞧见一股腥臭的液体正自苏金铭身下淌出来。

他竟然吓尿了。

“孬种。”

禁军嘲笑一声,可别说尿了,就是苏金铭废了,这杖刑也得继续。

刑杖再次落下来,苏金铭惨烈地哀嚎起来,再不见之前的嚣张得意,如同一滩烂肉似的瘫在了刑凳上,哪怕禁军已经不再摁着他,他也没了力气躲闪。

裤子上逐渐渗出血迹,一众官家子弟疼得连喊都没了力气。

百姓们却兴致高昂,纷纷叫起好来,连先前被苏金铭吓退的酒家都又冒了头。

解气,太解气了!

“活该!”

连若风都忍不住喊了一声,苏棠眼也不眨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金铭,拳头紧紧攥了起来,他终究也有了这一天,苏金铭,被当做鱼肉的滋味不好受吧?

忍受无穷无尽鞭打的滋味,不好受吧?

你活该,活该!

“娘娘,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

若风惊讶地看过来,苏棠眨眨眼睛摇了下头:“没事,风吹得。”

这才只是个开始呢,好戏还在后头,不值得她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