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心的事,别的别管。”
秦峫冷冷回了七星一句,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七星无可奈何,只能退了下去,秦峫的心情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糟糕下去,他很清楚国公府这次送请帖,绝对不只是想让他去吃个晚饭那么简单,怕是还想趁机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做点什么。
安国公文不成武不就,这些年在朝中全靠秦峫祖父积攒下来的面子苟延残喘,已经没有半分实权,又不会经营,已经要连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来了,以往就有过借老夫人寿宴敛财的行径,丢人丢的满朝廷都知道。
可即便如此,他对这个能征善战的儿子也并不待见,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庶子出身的世子,直到前阵子,那个填房的娘家弟弟犯了事。
安国公本以为凭他的本事想把人捞出来不难,却没想到不管是苦主还是衙门,都不肯给他面子,他掏空了心思周旋都没有用处,反倒招惹了不少嘲笑,险些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可之后没多久,衙门忽然主动将人放了,苦主也撤了状纸,还亲自来登门赔罪。
安国公惊讶之余过后连忙让人去打听,这才知道秦峫回京了,这群人看的是对方的面子。
那之后安国公才意识到这个儿子的好处,时不时的会在人前提起他,仿佛他们父子之间关系多么亲近,也起了和儿子和解的心思。
可秦峫并不给他面子,他几次在人前喊他,他理都不理。
安国公一连被下了几次面子,逐渐恼羞成怒,开始散播儿子不孝的言论,可另一面却又舍不得真的和他恩断义绝,便仍旧隔段时间就送张请帖来,盼着秦峫什么时候能幡然悔悟,去找他磕头认错。
想起安国公那副假惺惺的嘴脸,秦峫的拳头控制不住的越握越紧。
“这次不管你们想耍什么把戏,我都不打算奉陪。”
他抬手捏碎了手边的杯盏,心里的气却没能消下去,索性站起来去练了套拳。
他这边被气的半死,苏棠的心情却极好,因为老夫人一听她的话就答应了。
“买个丫头而已,你自已做主就是了,”秦老夫人满脸慈爱,“日后缺什么就来和我说,祖母这里的好东西可多着呢。”
苏棠再三道了谢,却不敢顺着她的话头改了称呼,日后若是有机会,她也愿意喊这位老夫人一声祖母,但若是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,那还是不必了。
和秦老夫人道了别,她回了清苑,本想下午再去处理这件事,却不想刚换了衣裳,红杏就带着周招娣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个粗使婆子,她很有些惊讶:“姑娘这是?”
“是老夫人,听说府里没有给你指派伺候的人,当即就亲自挑了几个妥帖地送了过来,这府里没个当家的就是不妥帖,爷们儿哪能有这种细心?真是委屈姑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