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，可这几个字却听得孙姨娘脸色大变，她一把抱住人牙子的大腿：“你不能把我卖给她……我如你的愿，只要你别把我卖给她。”

人牙子面露为难，眼底却都是贪婪。

“贵人，您看这贱人不愿意，小人也不好强求……”

苏棠扔了十两银子过去，她清楚这些人的贪婪，所以动作间把将军府的腰牌露了出来，该借势就要借，有势可借，也是本事。

人牙子的脸色果然立刻变了，秦峫的杀神之名经过当初剿匪一事，已经传遍京城，那里还有人敢和他为敌。

“够了，小的这就去拿卖身契。”

他转身要走，孙姨娘哭嚎着去求情，却被一脚踢开，摔在了地上，她狠狠一咬牙，抬眼朝苏棠看了过来：“我不会跟你走的，大不了就是一死。”

“你若是有那个骨气，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
苏棠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她，孙姨娘脸色涨红，却仍旧在虚张声势：“那又怎么样？我活着是因为我还有盼头，我有儿有女，他们迟早会来……”

“他们根本不会管你。”

苏棠再次戳穿了她，“我昨天还见过三姐姐和五姐姐，她们可一个字都没提你，孙姨娘，你早就知道没人管你了，对吧？”

孙姨娘被戳中了痛脚，似是想骂苏棠的，可最后却绷不住，伏在地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

“我今天来，其实是要救你，”苏棠在她面前半蹲下来，“今天若是你不跟我走，可能真的会死。”

孙姨娘带着满脸泪水抬头：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