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位玉嫔,似是十分憎恶,这是为何?你们是姻亲,怎么都要有几分情面才对吧?”

秦峫额角跳了一下,他不擅长言语机锋,可这次却听明白了太子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苏棠和苏玉卿的关系。

“臣只是不想被牵连而已。”

但他一个字都不想提苏棠。

太子却没那么好打发:“孤听闻,先前玉嫔曾召苏姑娘入宫,举止颇有些失礼,多亏温嬷嬷来得巧,尊夫人才安然无恙,可是姐妹不合?”

秦峫张了张嘴,很想否认,可苏家苛待庶子女的事不少人都知道,他越否认,越可疑。

“是先前苏家为肃王著书之事曾引起不少麻烦,他们求到门前,臣不欲插手,所以得了苏家人的记恨,后来种种,大约都是要报复臣。”

他还是没提苏棠,太子却似是没听出来他的回避,继续追问:“原来如此,先前孤曾偶遇这位玉嫔,当时海棠极不喜欢她,孤还以为,你府上那位苏姑娘,也是如此呢。”

秦峫攥了下拳头,眼神闪烁片刻,最终咬牙开口:“殿下说的不算错,内子与这玉嫔的确有些嫌隙,可她前阵子才小产了,身体有所亏损,便也顾不上这些了。”

太子瞬间愣住:“她小产了?”

“正是,”秦峫在心里算了算日子,硬着头皮开口,“三个月前滑了一胎,如今正是需要好生修养的时候,身体重要,再多的恩怨都放下了。”

三个月前……

太子没了声音,那个时候海棠还在东宫休养,怎么可能在将军府滑胎?

莫非认错了?

他如遭雷击,迟迟回不过神来,恰好宫门口近在眼前,秦峫趁机抱拳告退,上了马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