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讥讽:“怎么,看到侯府又想起之前做大小姐的舒服日子了?我告诉你,回不去了!你把我们萧家害得那么惨,这辈子你就是做牛做马,也得还给我们!”

沈尺素忍着怒火。

自从她和侯府断绝关系,太医院便对她犯下的错处全部清算了一遍,取消了她的掌药之位,连身份最低位的女史也不让她做了。

如今沈尺素身无分文,只能暂时寄居在萧闻歌家里。

她试过做游医,但是因为年纪轻,名声也坏,所以没有人愿意让她看病。

于是她只能用自已学过的医理做些老鼠药,止泻药等等,沿街叫卖,赚些小钱。

萧闻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整日不在家,萧娘子又对她呼来喝去,连出门都要跟着,生怕她逃跑了。

这种日子真是苦不堪言。

萧娘子还在不依不饶地谩骂着,沈尺素吃力地提了提身上的装着纸包药的木盘,继续叫卖。

突然,她感到一阵反胃,扶着柱子干呕起来。

沈尺素心中有不好的预感,她悄悄摸上了脉,片刻后瞪大眼睛,无声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