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弟,但陆殷辞早就把他看做自己的亲弟弟。

从自己记事时起,弟弟就一直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。

他干什么,弟弟就学着干什么,他也从一开始的无奈,慢慢地心里有了弟弟的位置。

爹娘去世后,祖母和弟弟就是支撑着他振作起来的源泉。

现在弟弟要离开侯府离开怀州远赴边疆,他心中自然千般万般不舍,可这些都说不出口,最后只变成最后一句珍重。

陆明煦点点头,出门时又看了一眼西厢房。

房门敞开着,里面的人却不见踪影。

陆殷辞由墨安推着轮椅来到他身后:“她一早就出去了。”

陆明煦笑了一下:“这样啊。”

可眼神却难掩失望。

他知道陈映晚一直在回避自己的感情,但再怎么回避,他如今要离开了,陈映晚竟不愿意见他最后一面吗?

说好的荷包,陈映晚也赖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