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在钱庄里干账房最挣钱,我也想多挣点银子,将来祖母老了,我也有银子照顾祖母和娘亲。”

“好孩子……”

往常余管家捡到的孩子都是要么没了爹娘要么被亲爹娘卖了的,很少听说过孩童这般温馨孝顺的话,不由想起自己那个去世的儿子。

“你就先跟着我,教不教的再看,若你没有这个天分,我也帮不上你。”

正春二话不说跪了下来,实实在在地给余管家磕了个头。

余管家连忙把她扶起来,又忍不住笑道:“小丫头,怪机灵的。”

从这天开始,正春就在厨房和前院之间往复,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做的,一天下来不喊累,还格外有精神。

连佑景也跟陈映晚说:“娘亲,那天我和荛哥儿去练武场,路上看到正春往前院去,走得飞快,我都撵不上她。”

说罢,佑景又攥起了小拳头,深以为是道:“但是娘亲,我明白正春,她肯定是怕她不努力,将来没人养活李婆婆和李姨娘,所以才这么刻苦。”

就和他拼命学习、拼命练武是一样的,他知道自己多学一点,多会一点,将来就多一条出路,他的娘亲也不至于太辛苦。

每次一想到这儿,他就觉得干劲满满。

二月中旬时,张秀才请她和李婶一家去家里喝满月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