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晚勾了勾嘴角:“哦?初八巳时?你记得准吗?”
崔桦平攥着拳头:“应当、是准的。”
陈映晚忽然笑了一声:“可惜初八巳时我在侯府当差,不仅有记录名册为证,侯府大少爷那日也与我见过面。”
“你们若不信,不如我带你们去问问侯府大少爷?”
众人神色瞬间变得微妙。
面目最扭曲的莫属陈晓玉,她为大少爷改良轮椅已有半年多,为的就是抱上侯府这棵大树。
可她竟然连陈映晚和大少爷有过接触都不知道。
王秀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崔桦平,又犹豫着看向陈映晚:“既然你这般笃定你和平哥儿没瓜葛,不如请我进你屋里瞧瞧,找一找那把梳子。”
那把梳子用料昂贵,工艺精细,陈映晚若真收了必然不会随意丢弃。
陈映晚挑眉道:“如果找不到呢?”
王秀兰不以为意:“倘若真的找不到,我会赔你一些银子以示歉意。”
陈映晚冷笑一声:“如今你们这般声势浩大,知道的是提亲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死罪,你们来捉拿我了。”
“说到女子的名声,您身为寡妇,想必比我更有心得。我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居住,今日在场众人保不定就有谁乱嚼舌头根,一传十十传百,我一个黄花闺女也要被传成不知廉耻的荡妇。”
“往小了说,您打算怎么赔我的名声?往大了说,若日后遇到什么不测……你赔得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