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爱地捏了捏佑景的鼻尖:“佑景是最贴心的,惯会惦记别人……正春在屋里呢,去找她玩吧。”

佑景早就得了娘亲的吩咐,一听李婶的话就跑进屋了,把院子留给两人。

陈映晚这才掏出一根碧玉簪子:“糖画是佑景送正春的,我路过首饰铺,也给干娘挑了个东西。”

“您看喜不喜欢?”

李婶“哎呦”了一声,嘴上责怪陈映晚乱花银子,眼里的喜欢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
“你才发工钱,这又是做什么!”

“这得不少银子吧?”

陈映晚笑眯眯地挽住李婶的胳膊:“工钱不就是要孝敬爹娘的吗?我那爹有跟没有一样,不如把孝敬他的银子拿出来,孝敬干娘才是正经的。”

今日马嬷嬷做的那些事,陈映晚并没有全数讲给李婶听。

两家虽然越走越近,但并不是所有事都要一一告知,一则李婶不能面面俱到,还是要靠陈映晚自己解决,二则陈映晚并不希望每次给李婶送东西,都有求于对方。

所以陈映晚只说这件事解决了,让李婶也要小心一些马嬷嬷。

李婶沉吟片刻:“马嬷嬷这人我一直没看透她,只觉得她对人要么热情得紧,要么厌恶得紧,太过极端、不太好相处。”

“不过我与她并没有利益冲突,故而始终没有对我冷脸,倒是处处阿谀逢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