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到了什么,一时沉默下来。

在陆明煦有些焦急期待的注视下,陈映晚点了点头:“好是好,不过这话我说了不算。”

“怎么能不算呢?”陆明煦急着问道。

陈映晚叹气:“您是二爷,我是一个小小厨娘,咱们身份天差地别,您怎么能去我家里呢?若是老夫人知道了、大爷知道了,我该如何?”

陆明煦却不以为意:“我早就想好了!我去找我大哥,他法子多、准能劝得了祖母,而且他巴不得我找点别的事儿干呢……”

自从上次大哥不准他考科举后,他们就很少再闲聊说话,偶尔在祖母那儿见了面,也是相对无言。

昨日中午,他们在祖母院里用午膳,或许是感觉到弟弟对自己的疏远,少言寡语的陆殷辞难得主动说起了话,问弟弟近些天做了什么。

陆明煦心里其实还是对大哥不准自己科举这件事耿耿于怀,语气硬邦邦地回了声“读书”,就没有再说别的。

眼下陆明煦若是能把注意转移到其他事情上,兄弟二人的关系也不至于那般剑拔弩张了。

陈映晚故作认真道:“你有法子就好,不过我可要提醒你,我为了当这厨娘费了不少力气,你别让我被赶出府去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