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也是真的?”

“是。”

许轻衣垂下眼,头耷拉着。

半晌,她轻步走到病房门口,手握住门把手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轻打开门,病房里的空气似凝结成了霜,莫名冷得刺骨。

她抬眸看去。

病床上,陆庭深很安静地趴着。

眼睛缠着雪白的纱布,只没有血色的嘴唇和高挺鼻梁露在外面,脸色也很苍白,整个人都呈现着一种病态。

因伤痛而凌乱沉重的呼吸声,在寂静的病房里,格外响亮。

也格外刺人心骨。

他很痛苦。